SELi

我觉得未来没有你 其实也可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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椒薄荷会在蓝色珊瑚礁上生长吗

*非典型abo,4a3o

*分视角

*7k+,请耐心观看

建议搭配BGM:Mystery of Love 

   

Yuri.

————

  

  

  济州岛的夏夜令人难以忘怀。

      

  

  第一次见她时,是在熙攘的人群里找到了前来接机的她,她是经过采源姐姐介绍过要相伴旅行的朋友,面上挂着爽朗笑容的人上前一步就要接过笨重的行李箱。

    

  

  行李箱的轮并没有按预想中向前滑动到对方的手上,反而又再往后退了两圈。尽管来人早已在日程安排下来前就在kkt组群里聊过很多次,虽然现下金采源因为工作上的事情不得不做了鸽子无法一同前来,但面前的人也并不能因此说是完全没了解的陌生人了。

    

   

  我还是怕生。本来就打算初尝试一个人旅行,但遭到以金采源为首的一众亲朋好友强烈反对Omega的我独自出游,只能不得已选择了组队旅游。

    

  

  分明现下的治安也不同以往安全了那么多…我除了叹息也别无选择。

   

  

  “柔理小姐,让我来吧?”开口听见的声音和我被人称赞的烟嗓有些相像,和之前在kkt上听到的语音不同,想来是手机录音的失真了,但她又有着独特的孩子气,介于孩子和大人之间。

    

    

  她的手要来拿过行李箱的拉杆,我和她的手不经意间相碰,显然她也没预料到我还要继续拿着行李箱,于是她抬起头看朝我看向来,直撞向了我的眼底。

   

  

  她穿着白T恤,黑亮秀发垂下来,能看见颈间的锁骨链在反光。

  

  

  轻柔的海风味抚过我身旁,如热带海洋的气息将我困住,将我推向了热带的环礁湖,四周的空气潮湿闷热,她的气息却调皮清澈。

  

  

  还有她的稳重。

  

  

  我敢肯定我已经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,耳尖开始冒红,人是好的,却说不出话,也做不出反应。

  

  

  但是……

  

  

  我还是火速打开kkt的保障曺柔理人身安全第一小组,我也想吐槽一句这个群组名,曾经想改掉却被勒令了不准改掉群组名。

  

  

  当务之急,是先找金采源算账。

  

   

  曺柔:【采源姐姐,叡娜姐姐不是Beta吗?】

  

  百姓团长:【^ ^她怎么会是Beta呢?】

  

  光北:【呀,曺柔不会到现在才kkkkkkkkkk】

  

  安狗狗:【姐姐放心,叡娜姐姐安全程度就是Beta】

  

  激动six:【吵闹程度上你两在一起就是十字固】

  

  光北:【鸭子的信息素很好闻,是蓝色珊瑚礁的味道,是可以陶醉的程度kkkk别太醉了】

  

  我只能满头黑线,把手机捂进怀里,抹了下后颈,跟上在前面蹦的正欢的Alpha。

   

  

  但是这样心情也不坏,对吧?

  

  对吗?

  

   

  我就这么开始问自己。

   

   

  是她不经意间散发信息素的影响吗?还是没有信息素,我也能陶醉在这旖旎之中?我希望她能回头,让我一探究竟,我希望她能给我答案,我却又不想得到答案。

  

  

  快点吧,快点来吧。

  

  

  她或许是听到了我这微小的心声。走在前面的人回过身,风扬起她的洁白衣角,渔夫帽的帽沿在和风齐舞,被踩做拖鞋的帆布鞋换了个方向,少年气的人转过头来看我,发丝与之舞动,清亮的眼眸倒映着我的身影,嘴抿着笑出了动人的弧度,我又看见了小女生的可爱。

  

  

  这样也不坏。

  

  

  当天气好,阳光好,人也好,坠入爱情的时机,会不会也正好?

  

  

  我还没办法得出答案,我分化不过几年,在姐姐们的保护下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去体会什么是爱情,我还不知道,爱情开始是一个眼神,还是一个微笑,还是致命的内心吸引。

  

  

  先跟着行李箱的滚轮多走几圈好了。

  

  

  快点吧,快点告诉我答案吧。

  

  

  一切一切都在让我焦灼不安,我背着我的包,她推着我的行李箱,似乎已经对济州岛了如指掌。夏天并不让人好受,无论是阳光还是水汽,汗透过了她的白T恤,我能隐约看到她常年锻炼而保持的健康体型,我有些恨上这过于灿烂的阳光,也有几分的庆幸,至少现下只有我能看见。

  

  

  她常来济州岛度假,对这里已经是轻车熟路,她帮我把行李箱放上了车,我坐上了副驾驶,她和我讲了很多有趣的民俗风情,常常会激动的就要掉口水,她就像小孩子一样抹抹嘴,不觉得丢脸,又乐呵呵的。我看着她开车,也有些紧张,眼光不自觉瞟到了她的手上,手很小,也很可爱,是不同于骨感的美,是让人想要去握住感受的柔软。

  

  

  我总是对陌生人格外敏感,但却在这陌生年长我几岁的姐姐身上找到了安全感。

   

  

  我喜欢她的信息素,我很清楚。事实上,她的信息素并不具有很强的攻击性,她并不张扬,但当你一旦感受到,就会沉醉在其中。她就像姜惠元说的那样,是蓝色珊瑚礁,是Lemonade、Bols Blue和Vodka 混合交融才能感受到的清新沉重,你忘不了她带给你的欢畅,同样忘不了那些在傍晚时她看向喧嚣街道的无言。

   

  

  她并不具备任何一位我曾所见的Alpha身上所具备的大众特征,我知道的,她就是她。

  

  

  她的话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多,或许是一开始为了照顾我怕生,旅途里她总是先开口,幸亏于此,我们的相处的氛围也变得轻松明快。我们并没有一直开车出游,会骑着租来的自行车上牛岛,会手牵手在沙滩散步,或许会是抱怨我把沙粒踢到了她的沙滩鞋里,粉色的洞洞鞋总在散步完后能蹬出多几粒沙子。

  

  

  我喜欢听她略带生气嘟囔着的抱怨,她抱怨的时候我会轻轻依靠上去埋在她的背后,撒娇说着对不起,她会说一句真是的然后马上展开臂膀把我揽进她怀里,至此停战。她的嘴唇不厚,但说话时总会不自觉的撅起来,像是小鸭子,于是我给她买了一个带着头盔的鸭子挂饰挂在她的车钥匙上。

   

   

  我知道她在想什么,她也知道我在想什么,我常觉得我和她上辈子或许是姐妹,甚至是夫妇,这么告诉她然后被她说一句说什么呢笑闹着打回。我甚至在和她独处时摘下气味阻隔贴,暴露在空气里的腺体显然对蓝色珊瑚礁的气味更加贪婪,但我肯定我只是觉得长期贴着也对腺体不好。

  

  

  我开始不喜欢用Alpha、Beta去看她,不再试图着去为她与两个性别之间到底有哪里的相似之处做概括,这样的行为是幼稚偏执吗?我不知道,我只是很享受她的信息素给我带来的安全感,蓝色珊瑚礁总能在我忐忑不安时将我带进热带的环礁湖,让我回到和她在济州岛相遇的夏天,让我回到名为崔叡娜的深海里。

   

  

  椒薄荷落在了蓝色珊瑚礁上,我想着,椒薄荷会在蓝色珊瑚礁上生长吗?

   

  

  我们的旅程安排并不紧凑,好像都想好了要把这为数不多的暑期时光都在济州岛耗完。偶尔起晚了,就会两个人坐在地毯上,或许是我唱歌,也或许是她,夕阳透过玻璃窗折射进来,给地毯画上金黄色,抱着吉他的她专注认真,注意不到我在看她,连拍立得在她身后的闪光都留意不到。

  

  

  洗出来的照片是我和她的影子,比起第一张照片,我和她已经靠近了太多太多。我原先只能远远看见她的锁骨链,现在却能看见她扎起马尾时露出来后颈的气味阻隔贴,马尾炸了毛,气味贴黏在脖颈上。

    

  

  “再走近一些,再靠近一些。”我如此唱着。

   

      

 我们在一起度过了三个周五,在下个周五之前,我就会坐上回首尔的飞机,继续我的工作。

     

  

  我看着她指尖拨弄金属琴弦,震颤的声音,我侧耳聆听,注视着她,迎来下一曲。

   

   

   

  

Yena.

————

   

  

  知道我是Alpha的人总是会吓一跳,然后会来问我的信息素究竟是什么味道。我总是会说,如果你沉浸了我的信息素,你会爱上我。光北总说我的信息素并不具有攻击性,但却温柔又隐蔽。

  

  

  所以说,我可没有虚势,尽管我对我的信息素仍稀里糊涂。

   

  

  呀,但当然的,光北也没有爱上我。

   

  再分享一个秘密吧,我喜欢椒薄荷的味道。

   

  

  喜欢上椒薄荷,或许是源于年少时在路边玩耍玩,看到就会薅下来抿在嘴里,夏日的清凉在没有冷气的日子里就都来自这一小片椒薄荷了。如果有人问起常在小区里叼着片绿叶滑滑板、上窜下跳、把鞋子掉在儿童滑梯里的人是谁,那答案就是崔叡娜我了。

  

  

  刚从学业课题抽身的我终于能参加了朋友间的聚会,光北依然在催促我赶紧谈恋爱,我依然摇头拒绝。采源问我要不要一起去度假放松,我点头问了要去哪,她说去我习惯的地方就好,会多一个妹妹一起。

  

  

  噢,她还告诉我了,一起来的妹妹是位Omega。

  

  

  小时候的辗转搬家生活里,我最忘不掉的就是济州岛,忘不掉在路边摘下椒薄荷的日子。

  

  

  在接机的相伴的第一个周五下午,我闻到了,那沁人心脾的椒薄荷味。我不得不极力控制着我信息素的散发,好尽量让我看起来不像吸了猫薄荷的猫那样烂醉如泥。这样的局面,我确实是没想到的,毕竟平时我的信息素不会这样脱缰,我能感受到我的腺体在不安分的跳动,就像我的心脏那样。

  

  

  她有些怕生,我自觉的和她保持着距离,真人和群组里看到的头像一模一样,个子稍矮了我一些,看向我的时候就都是恳切的上目线,以至于我总觉得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。

  

  

  午餐后我们在楼下的院子里歇脚,她从小背包里扒拉出一颗果冻递给我,彩色的太阳伞将我们罩在一起,我听她讲述她的过往。我喜欢听她的釜山方言,喜欢听她说着叡娜姐姐的时候。炎炎夏日,我们坐在开满花的院子里,椒薄荷开始顺着礁石向上拔尖,开始疯长,像是爬山虎一样攀附上我的心房。

  

  

  她仍要为工作室的事情担心,偶尔会一个人坐在外边的扶手椅上打电话确认工作,会在繁忙之时喝上我给她倒的椰汁,然后又低头改谱。我站在房间里,透过落地窗看她的背影,尽管我看不见她的脸的正面,但只给我一个耳廓的画面,我也能想象出她的专注。

  

  

  我把自己陷入沙发里,戳着自己脖子上的腺体。不知道什么时候,蓝色珊瑚礁和椒薄荷的味道相溶,充斥着这只有我二人的房间,然后溢满,弥漫飘散。夜晚里我们会相靠在一起,凑在电视机前,会看纳凉的鬼故事、也会看两小无猜的爱情,在鬼怪故事面前时而是我被吓到,时而是她。

  

  

  “爱上一个人的时候,真的会有千只蝴蝶在肚子里翩翩起舞吗?”

  

  

  蝴蝶会飞出去吗?我还不知道,如果飞出去了,我收到的会是什么呢?信息素的相互吸引会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吗?我觉得我的小脑袋着实不适合去想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东西,尽管它在我内心里已经展露无遗,像是明镜。

  

  

  真实的自己没办法在她面前掩藏,她看到了我的欣喜,我的欢悦,我的悲伤。我们嬉闹,骑着自行车奔向那小屋,回到那港湾。我的细胞在我靠近她的时候都在呼喊着、渴求着,我不在乎她到底是Alpha、Beta、Omega,我的心只是认定是她。

  

  

  在某个炎热的周三下午,我们没有出去,而是躺在家里,她抓住我的手腕,贴近我的掌心。海岛的空气潮湿黏腻,她凑近我的耳边,不再说敬语,低鸣着我的名字。

  

  

  叡娜,崔叡娜。

  

  

  像是女巫施下的魔咒,牢固而不可打破,我为此着迷,揽过她的腰,觊觎她的人,她的心。

  

  

  柔理啊——请你控制你的椒薄荷吧,不要再在我的心里乱发芽。

  

  

  我拥抱着那让海浪翻涌向礁石的魔法。

  

  

  我看着她亲自揭下那白色的胶布,于是我调皮的顺着肩部贴上她,舌尖摩挲腺体,听她加快的呼吸,等着浪潮平息。她的眼神仍是乞求的上目线,眉眼皱成八字,在请求我标记她、占有她。

  

  

  “不行。”

  

  

  “为什么?姐姐。”

  

  

  她的难耐带着哭腔,我极力控制着自己的理智,说实在的,我现在宁可我没答应过金采源说要度假,宁可自己不要出现在她的人生里。我别无选择,我别无他法,她该永远属于她自己,不该独被我一人私自占有,我在十分钟前就应该强硬着把抑制剂给她喂下去。

  

  

  崔叡娜,你糊涂了。

  

  

 我甚至不想临时标记她,她就该是她。我牙尖轻咬那敏感的地方,她的手攥紧床单,金发散乱在床上,骨节分明的手攥在一起。蓝色珊瑚礁的气味顺着牙尖漫下去,我不知道我和她究竟谁醉了,她醉倒在BOLS、还是Vodka之中,我已无暇去想,我只希望她能好受一些。

  

  

  她眼含着情不自禁的泪,等待着情潮的消退。

  

  

  “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。”我不解,把自己埋进她怀里。

  

  

  “为什么不说话呢?”

   

  

  “是我求你的。”她强制将我翻身,坐在我身上,像极了占有欲强的小狮子。

  

  

  “你可没说话。”我笑道,看着她凑近我。

  

  

  她抓过我的手,贴在心口,告诉我,这里有说。

    

    

  我当然知道。

   

   

   

    

Yuri.

————

  

  

  最后一个周五,我们结束了度假,她的小别墅会空置很长一段时间,等到冬季假期再开启。行李还没被打包整齐,我们毫无形象的直接瘫坐在地上吃披萨,四周一片狼藉,可我只觉得安心。

     

   

  晚餐后我们窝着打游戏,她将我圈在她怀里,看着荧幕。

   

   

  她偷偷将鸭子挂饰挂回到了我背包上,还以为我没看见。

  

  

  我们都不想回到床上,因为醒来就是分别,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等到星期五的见面。我在她耳边清唱着,谁也不知道下一个假期要多久到来,何时才能再见面。夜幕沉沉,银幕早就被退出到了系统暂停界面,梦里的珊瑚礁摆动着,将我送向彼岸,盛着蓝色珊瑚礁的玻璃杯开始破碎,我仍尝试着将它捡起。

  

  

  时针飞转,我醉倒在这年夏天的暑气里。

  

  

  醉倒在了那个漫长又短暂的假期里,被酒香包围,在海里沉睡。海风吹过的衣角,喝进嘴里的椰汁,软烂的椰肉,两只手十指相扣。梦里的她也没有标记我,信息素仍旧是清淡的散漫在空中,她站在一起散步过的海滩下,身后都是她踩出来一深一浅的脚印,只给我留下了背影,没有回头,被海水淹没,随着浪潮回去了环礁湖。

  

  

  我站在她的脚印之上,看着她离我越来越远,我知道这是梦,知道我睁眼时她就会在我旁边睡的正香,说不定还会一只腿架到我身上。

  

  

  明明是梦,却如此真实。

  

  

  醒来的我去洗了把脸,趴在床边,听着她的呼吸声,等待黎明到来。

  

  

  听采源说她是忙了整整两年才抽身出来,连轴转两点一线的生活让姐姐们都很担心她,顺带也一起担心了她的恋爱生活。偶尔看她玩着游戏头一歪就睡倒在了沙发上,手柄甚至还死死的握着。我能做的也微乎其微,只能在某个傍晚为她弹奏钢琴,或者和她开着音响,一起在客厅里跳上一支舞。

   

  

  她睁开了眼,晕乎乎的看向我,“没睡好?”

   

  

  “没有那么想睡。”我摇头。

  

  

  “——那该起床了。”人嘴上这么说着,却一把将我抱入怀中,又闭上了眼,赖着不想动。

  

  

  我们亲手给对方贴上气味阻隔贴,白色的胶布有些碍眼。她抬起头,眼神亮晶晶的,看着我,露出一抹笑容。不得不说,白天了,不能再醉下去了。我的手颤抖着撕开胶布,对准曾经亲吻了无数次的地方,贴上,再用食指细细抚平,指尖滑动着感受着她肌肤纹理,最后在事态不可控制之前依依不舍的收回。

  

  

  坐在她的车里再闻不到那样浓烈与海风交缠的蓝色珊瑚礁味了,但我仍觉得我的鼻尖仍有她的信息素残留,又是和椒薄荷混在了一起。车里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我看着她的手轻扣着打着节拍,嘴里仍然哼着星期五见面,看着信号灯由红转绿,听着引擎轰鸣到它停息。

  

  

  我们跟所有要说告别的人一样,在等待的时候拥抱,我和她的交集在我人生岁月比较下是如此短暂,比起那些可有可无的记忆又显得格外漫长,像是孩童时期的自己,一切都值得留念。

  

  

  我站在原地,拎着行李箱,她在向外走,两手空空。

  

  

  明明观看视角都和最初时一模一样,只是我不再会跟她一起走了。她似乎生来就适合这片清澈的蓝海,清爽沉重的信息素短暂的印刻在了我的腺体里面,就要让我永生难忘。

  

  

  她曾从海里走出,迎接我进入环礁湖,如今又迈步回去,由碧色到海蓝,她终究是回去了她的环礁湖。

   

   

  飞机起飞了,我闭上眼。

   

   

  

————

   

   

   

  这段一年前的回忆到此就戛然而止了,崔叡娜仍回到了学术工作里,令人高兴的是姜惠元也调动到和她一组,嘴仗从早到晚也没停过,两个人连轴转的生活让人看了的都要不自觉叹出一声惨。曺柔理仍用心经营着音乐工作室,做着业界的金牌曺制作人。

   

   

  “所以你们后来怎么样?”今天结束了,姜惠元脱下实验服,边八卦着边揉揉自己的太阳穴。

  

  

  “没有怎么样吧,呀,就是那样。”崔叡娜不自觉的挠挠脸,或许该期待什么,或许也不该。

   

  

  “现在的年轻人在恋爱上真是木头啊。”

   

  

  “呀呀呀,姜光北———”

  

  

  99s今天也有要大打嘴仗的趋势。

   

  

  姜惠元瞥了鸭子一眼,扒拉着自己用来做晚餐的面包。

  

  

  “我怎么可能是木头呢,我可是万花丛中过浪里小黄鸭好吧。”

   

  

  “你都多久没出门玩了,还万花丛中过…不说这个,那你周末有没有安排?”姜惠元漫不经心的问着,划拉着手机。

  

  

  “没有,介绍对象免谈。”

  

  

  “切。”

   

  

  从实验室回到家中的崔叡娜立马瘫倒,并思考了几秒自己该不该去洗把脸再入睡,好景不长,就在这和睡意苦苦斗争准备屈服时就被打来的电话叫醒。崔叡娜挣扎着抬眼看了手机,拇指已经在准备向左划拉挂掉这扰人清梦的骚扰电话。

   

  

  曺柔理

  

  

  上一秒瘫软着的崔叡娜立马从沙发上跳起来,接通了电话。

   

  

  “……”

  

  

  崔叡娜屏住呼吸,不知道自己是先该说声你好还是要先假装信号不好挂断电话。

    

    

  秒针转完了一圈,终于不止剩下微小的电流声了,崔叡娜和对面的曺柔理都不约而同的轻笑出声。

   

  

  “星期五见面吗?”打来电话的人如是问到。

  

  

  “需要我贴气味阻隔贴吗?”

   

  

  不用了,我的椒薄荷。

   

  不用了,我的环礁湖。

   

   

  此时此刻,若你再去问曺柔理的想法,她会笑着告诉你一年前问题的答案,

  

  

  会的,椒薄荷会在蓝色珊瑚礁上生长。

  

   

   

   

   

  

————

  

  蓝色珊瑚礁实为一款鸡尾酒的名称,口感独特,蓝色珊瑚礁另外的翻译说法也有说是蓝色环礁湖,在本文珊瑚礁和环礁湖两者相互穿插使用。

  有人点文,加上我自己也一直很想尝试这样的题材,就写下来了,然而因为停留在上个世纪的abo设定习惯让我补做了不少功课,当然最后还是决定随心而写了。

  曺柔的信息素味道决定的很快,但脆椰的信息素我想了很久如何让人能感觉到她身上的特质,她是一个温柔的人,能在需要的时候做出该有的角色。这两人都很相像,信息素的选定上也在一开始想好了不挑浓烈的。

  是必须自己去触碰去感受才能发现这两人的温柔,信息素的描写设定比起香气更注重了感受。

  蓝色珊瑚礁里的lemonade能让人感觉到清爽,bols和vodka的交融又能让人在其中发现它的稳重。椒薄荷的辣是yuri在怕生时的难以接触的一种表现,至于不怕生以后具体是怎样的请去问脆椰。

  一个补充的题外话,全文的气味阻隔贴都是两人感情转折的象征,亲手贴上实际上意味着掩藏这段感情,忘记过去。

  总之,谢谢观看。

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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